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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揭秘中国最神秘的人群的隐秘生活

原文 | 楼主:天佑中华A (*)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1:07:36
  “他也是这里的会员吗?”欧升达问。
  “这个我不晓得,等下古总过来我问问他吧。”楚之洋道。
  “我有个问题,这样的企业你可以责令他整改,没有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措施啊。”周惜雪忽然严肃起来,问楚之洋。
  楚之洋摇摇头,回答,“你可能不大了解这种温州人,他们只要赚钱的事,不管自己以前熟悉不熟悉,就要干,什么看好就推销什么,通常是把钱财看成是第一位,甚至见利忘义。有些温商“脸皮厚”,做事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并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吃、请、送、骗,白道的、黑道的,样样都使得出。我说这些话,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歧视温州人,大多数温州人都是好的,号称东方犹太人嘛。只是像刚才我说的这样的人,一定要给他们些教训。”
  “他叫什么名字?”周惜雪忽然问。
  “哦,他叫周朝华,跟你五百年前是一家。”楚之洋笑着说。
  正说着,古梦柏走了过来,刚坐下就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晚有两个重要的客人要陪,怠慢了大家,特别是冷落了美女,我先自罚一杯。”
  旁边的服务员给他倒上啤酒,他一饮而尽,样子很是豪爽,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对了,古总,问你个问题。周朝华是你这里的会员吗?”周惜雪忽然问。
  古梦柏一愣,看了周惜雪一会儿,反问道,“你怎么这样问?为什么?”
  周惜雪解释道,“是这样,他过去是楚总的供应商,楚总似乎对他有些看法。”
  古梦柏说,“哦,他正在申请,能不能通过我也说不好。他这个人很有问题吗?我可是听说他为人很热情,在温州商会很有威信啊。”
  楚之洋哼了一声,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下去。
  欧升达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也端起酒杯,对两个女人说,两位美女,他们都喝了,咱们也喝一杯?廖冰旋只是把酒杯在嘴边抿了一下,周惜雪倒是很爽快地干了。
  欧升达抚手大笑,“哈哈,周小姐海量。”
  古梦柏道,“她在国外,下了班或者周末和朋友们喝点酒是正常的,喝酒也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古总,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在国外生活过的人也不都是经常喝酒,你这么说,好像我是酒鬼一样,这是破坏我的形象,要是我以后嫁不出去,你负责啊?”周惜雪伶牙俐齿。
  “正好我跟楚总都没老婆,你看我俩谁合适你,你选一个。不行的话买一送一?”古梦柏开着玩笑,但是笑容依旧标准。
  “闭上你的乌鸦嘴,回头我告诉我哥,说你欺负我。”周惜雪故作生气的样子。
  “得,我的大小姐,我不敢乱说了,你要告诉周浩,说我欺负你,他还不杀了我。”古梦柏双手合十,连连求饶。
  “周浩?北京那个资本运作高手的周浩?他是你哥哥?”楚之洋吃惊问周惜雪。
  古梦柏笑道,“楚总,她哥就是周浩。你应该认识吧?”
  楚之洋摇摇头,说,“我听说过他,但是不认识,我们中学是一个学校,但是我在初一的时候他已经高三了。再说,那时候他在学校也不怎么出名,所以,我不认识。没想到,他现在这么出名。”
  周惜雪不屑地说,“他那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提前掌握了政策而已。”
  “你不能这样说,他还是有胆有识的。有时候我们校友聚会,他都是我们议论的焦点。”楚之洋似乎一脸的崇敬。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1:59:59
  “你也是响当当的上市公司老总,别羡慕他,你至少有实体,他有什么?几间破办公室而已”。周惜雪似乎并不觉得周浩怎么样。
  “你这就错了,巴菲特也没有实体,可是,你不能不承认他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楚之洋似乎有些不服气。
  “其实啊,两个人都是天才。巴菲特固执、小气,靠投资发财,不懂时代先进技术;盖茨不过是运气好,靠时髦的东西赚了钱而已。不过,他们有太多的共同点,都是白手起家,热衷冒险,不怕犯错误……”欧升达忽然在一旁说了一句。
  “嗯?”楚之洋和周惜雪都看着欧升达,眼睛里充满疑问。
  欧升达喝了口酒,道,“刚才之洋说他怎么因为周朝华黑心而断绝与他的合作,看起来似乎是很正义,但是,我觉得,这至少是不冷静的,或者是有偏见的。”
  “哦?为什么这样说?”廖冰旋微笑着,声音平和地问。
  欧升达看看廖冰旋,又看看楚之洋,缓慢但是很清楚地说,“人与人之间存在偏见,不能看到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往往是彼此没有真心交往、主观臆测的后果。如果先入为主,抱着冷漠和过分警惕甚至我从此不跟你来往的态度,也会对真正值得交往的人心存偏见,与之失之交臂,留下人生遗憾,改写事业轨迹。积极与人交往,真心与人交往,这是洞悉真相、结交真人的最可靠最必要的途径,在交往的过程中受益最大的其实还是自己,即使是你最看不起的人,他或许恰好可以弥补你身上的缺点。譬如这个周朝华,他能把事业做的这么大,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也许,他对工人的福利是有些忽视,但是,这不能否定他产品的质量,之洋,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不能因为这些小事从此不合作。你找个质量稳定的供应商不容易,你说是吗?”
  楚之洋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生活就像一棵树,独自成长只能享受一种果实,假若能够将自己的果实真心奉送到别人面前,又乐意别人的枝条伸到自己的世界里,就会分享到更多香甜的果实。谢谢你,回头我找周朝华谈谈。”
  祝你成功。欧升达举起杯,一瞬间,他看到廖冰旋和周惜雪都含笑看着他,周惜雪的目光里是什么他没有看清楚,但是,廖冰旋的眼睛里分明是赞许。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2:30:27
  吃饭去,吃完继续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6:29:13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大家开始海阔天空地神侃。而口才好的周惜雪不一会儿就成了中心,尤其是她在法国打工的那些有趣的经历,叫大家很是新奇。
  周惜雪说,“我刚到法国的时候,家里是给带了些钱的,相对于其他留学生来,也比较宽裕。留学生也有些圈子,其中有的圈子就是国内的一些高干子弟的圈子,但是,我在那个圈子里混了一阶段以后,发现大家除了比老子的官职,家里的能量以外,就是胡吃乱花,在一起说的也中文,不仅融不进当地的社会,就是连华侨的圈子也融不进去。”
  古梦柏嗯了一声,道,“这个我有体会,我刚到国外时也不适应,在国内学的那点哑巴外语根本行不通,人家说的你听不懂,你说的人家听不懂。”
  周惜雪接着说,“于是,我就搬了家,最主要的就是离开那个环境,离开那些人。正好赶上暑假,我就申请了APT,也就是学生的工作许可。经过职业介绍所的介绍我找到了一份在葡萄园的工作,为什么选择葡萄园工作?主要是我喜欢法国的乡村风光,另外,晚上还有免费的香槟喝。”
  古梦柏问,“要不要拿瓶香槟来?”
  廖冰旋道,“别捣乱,惜雪你接着说。”
  我很幸运,“葡萄园主对我很好,因为那年在他那里干活的只有我一个是女孩子,所以,他叫我一个人住一套别墅,安排的活儿也比较轻,就是整理葡萄枝。晚上,我们一群打工的学生,有波兰人,匈牙利人,还有非洲人,就走到一起喝酒,唱歌,讲自己国家的风土人情。这样,我就认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增进了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了解。很有意思的是,因为农场主接触到的中国人毕竟有限,对中国这个东方国家充满着幻想,觉得很神秘, 就经常跑到我这里问这问那。时间一长,我的法语进步神速,等假期结束以后回到巴黎,那群干部子弟还在一起比谁花的钱多的时候,我已经能跟法国同学吵架了。”
  “吵架?你一个女孩子跟法国当地人吵架?”廖冰旋很吃惊。
  周惜雪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法国人都觉得自己很高贵,一般对我们中国这样的不开化国家来的人都有些看不起,于是,有时就难免对我们国家的事指手画脚一番,每到这时,我就跟他们吵一番,当然,每次我把他们说服为止。”
   楚之洋点着头道,“别说,这在国外留学,打工还是接触社会的捷径啊。对了,那个暑假你赚到钱了吗?”
  周惜雪回答,“做农活儿一天能赚一百多欧元,那个假期我赚到了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等到了寒假,我就去到南部给人养牛季节性农场工人挣得多,十来天就能挣个最低工资,不过,我认干,总会做到不得不回去上学为止。”
  “真不容易,升达,看来,以后我们也要叫咱们的孩子到国外去锻炼锻炼。”廖冰旋感叹道。
  周惜雪摇摇头,说,“廖总,叫孩子出去也不一定能锻炼,现在很多富二代出去就是吃喝嫖赌,开名车谈恋爱,教育孩子还是要从小教育,让他们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和正确的人生态度。即使将来送出去,也要远离那些富二代,我留过学,我能够深刻体会到做为留学生的感受,初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应该说所有的孩子都和我一样是孤独的。这样,我们就很容易聚在一起,形成自己的一个圈子,而这个圈子往往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而朋友的行为对一个人的影响都是很大的,所以如果这个圈子里有1到2个人的行为方式成为了主流,这一圈子的学生很多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的。一个人在外,没有了家庭的约束,这样,如果一个没有很好自控能力的孩子,很容易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吸引,穿名牌,开好车,去酒吧,以至耽误了学习,最终大好时光浪费到了。而一个人的自控能力是与家庭的教育是息息相关的,因此我认为在家里人把孩子们送出国之前,一定要先了解自己的孩子究竟有没有自控的能力?”
  欧升达叹曰,“是啊,我同意周小姐的观点,一个家庭能给孩子带来的最大的财富不应该是死金,而应帮助孩子,辅导孩子,教育孩子做一个成功的人。富家子弟,并不是代表败家子弟,然而,太多家庭的失误,导致自己孩子教育的失败,最后出国之后,成为了外国人的笑柄。我们送孩子出国干什么?是学习的,而不是去消费的,如果想消费,那应该去澳门,去马来西亚。太多的孩子都是意志不坚定,出去时候,信誓旦旦说我要怎样怎样,可是过了一些时候,这些决心就没有了,也许是因为家庭给予的太多了,导致他们一味的追求物质生活,确失去了自己的目标,自己的理想,只能沉默在现实的灯红酒绿中。因此,出不出国无所谓,关键是要孩子成才。”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8:16:45
  他还想说下去,手机忽然亮了起来,一看是家里电话,他接起来,乐枫在那边问,“你在哪儿啊?”
  欧升达回答,“哦,我在跟之洋宵夜。”说完,赶紧把电话递给楚之洋。
  楚之洋知道,非自己作掩护乐枫在家里才能安静地睡着觉,不然的话,乐枫在家里肯定得闹心到欧升达回家,再审问一番才能放心。于是,他接过电话,首先就是一番道歉,“乐教授,实在是对不起,你看,升达头天回来就叫我给拉出来了。我真是做的不对,你看,你们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久别了嘛,久别胜新婚嘛。我不是逗你,真的,升达本来不出来的,说是要陪你,说孩子没在家,你一个人寂寞。可是,你要理解啊,你跟他久别,我跟他也是久别啊,所以,我的跟他好好喝喝。你千万别吃我醋啊,升达的性倾向还是正常的。就是就是,你在家等着吧,一会儿我用完了就让他回去。用到几点?看这样子怎么也得俩小时吧,他不喝五瓶啤酒我算用他吗?”
  廖冰旋微笑着满脸理解,而周惜雪却似乎很不理解的样子。
  古梦柏端起酒杯,低声说,“欧董,来我们喝一杯。”
  楚之洋放下电话,对欧升达道,“警报解除。”
  廖冰旋看着两个人,忽然冷笑一声,“你们经常这样演戏是吧?”
  楚之洋看着平素一向宽容的廖冰旋忽然变了脸,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认为我们这是演戏呢?”
  廖冰旋不说什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自江,你忙什么呢?哦,在参观啊,没什么就是问一下。”
  那边电话似乎换了人,廖冰旋笑道,“你好,你好,耿区长啊。没什么,我看时间觉得你们那边要吃完饭了,就问一下自江。哦,你们在参观是吧?不打扰你们了,晚上叫他不要喝酒,嗯,对,你一定要把自江照顾好,好的,回来之后我做东,请你吃饭。”
  放下电话,廖冰旋的笑容一点点收到了肌肉的深处,停了一会儿,她看着楚之洋和欧升达,“是不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两个电话很类似啊。”
  “廖总,你别误会。”楚之洋想解释。
  “我没误会,楚总,我不是生你们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这一年里,我要接到无数次这样的电话,我一直没多想过,刚才你的电话提醒了我。对了,这叫什么?掩护是吧?”廖冰旋有些恼怒。
  “旋子,你听我说,事情也许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也许,他们真的是在参观。”欧升达说。
  “升达,你不用劝我,我知道怎么回事。我不会想不开的,我只是憋气。退一步说,今天他们真的是参观,以前的那些类似电话呢?都是理由充分?”廖冰旋自己把面前的啤酒喝下。谈后对服务员说,“满上。”
  服务员有些迟疑,古梦柏摆摆手,服务员退到一边,廖冰旋问,“梦柏,你什么意思?怕我喝醉?”
  古梦柏不改脸上标志性的笑容,道,“旋子,别这样,也许你是心里郁闷,可是,你要是这样喝酒,楚总和欧董就会觉得是他们的错,是他们让你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情,你看,是不是不要喝了,影响气氛。”他的话和风细雨,听的叫人舒服。
  周惜雪也劝道,“廖总,别喝了,你要是这样,欧董和楚总会很难过的。”
  廖冰旋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自己,让大家见笑了。”她极力想恢复自己的笑容,怎么努力也没有成功。
  气氛一下子了起来,就连善于劝解的古梦柏似乎也没了话。
  今天先到这里吧,改日再聚。欧升达道。
  “好啊,到了你正式入会那天,一定不要忘了带夫人。”古梦柏的笑容也似乎不那么标准了。
  
天佑中华A @ 2009-09-12 19:34:52
  大家站起身来,古梦柏对廖冰旋说,“旋子,反正自江也不在家,孩子也不在,你干脆住在这里,我开个单独的别墅给你和惜雪,明早我用冷鸿海的游艇带你俩去海上看日出怎么样?”
  廖冰旋有些犹豫,说,“可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古梦柏道,“没关系,等下我叫形象顾问到你住的别墅去,量好尺寸,他们会连夜把衣服从香港给你送过过来。”
  “那我就住这里?”不知为什么,廖冰旋却似乎是在征求欧升达的意见。
  欧升达笑了一下,道,“既然古总要带两位美女看日出,那一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廖总,这样的机会不是常有,我看,你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那好吧,我也体会一下乘坐游艇的感觉,说实在的,我还没坐过游艇呢。”廖冰旋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
  楚之洋和欧升达跟大家告别,一起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楚之洋心有余悸地说,“本来就是个玩笑,怎么惹的廖冰旋这么大反应?”
  欧升达道,“也许是她的婚姻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许这个问题压抑的太久了,今天她触景生情,终于忍不住了。”
  “在她的眼里,咱俩今天可算是狼狈为奸了。”楚之洋道。
  欧升达笑着说,“甭管她怎么想,咱俩在乐枫面前可是坚强的堡垒,任何力量也催不跨咱俩在炮火中凝成的战斗友谊。”
  楚之洋突然站住了,“对了,说到炮火,会员部的小贾刚才跟我说,今晚这里有个舞会,那里有些演员模特,要不要去那里转一圈,找个妞放一炮?”
  欧升达呸地一口,“你想害我不成?我今晚要有公粮要交,你怎么出这个馊主意?”
  楚之洋笑了,“对不起,我忘了这事,那好,你回家吧,我自己过那边转转。”
  欧升达问,“你怎么又对这个感兴趣了?你不是改邪归正了吗?”
  楚之洋笑道,“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现在可是单身啊。”
  欧升达笑了,“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去吧,悠着点,别再上完了床,给人家什么承诺。还有啊,悠着点,这种事伤体力,毁细胞,危害健康,加速衰老,少干点儿。”
  “切,我怎么能这么快就退出大战美女们的历史舞台?回去吧?明天我找你有事。”楚之洋头也不会向前走去。
  什么事?欧升达问。
  随着晚风飘过来一句,“好事。”
  “什么好事?这么神秘?”欧升达摇摇头。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3:43:07
  司机将欧升达送到家里,叫司机先走。他一按遥控,大门缓缓开启,他满满地走进院子。他没有着急走进房门,而是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因为这是他的习惯,保姆张翠做事有些粗心,每逢乐枫在院子里搞烧烤晚会,总会在角角落落里面落下一些骨头或者其他垃圾。虽然都不大,但是对于爱干净的欧升达来说,那都是不可忍受的。每逢这时候,他都会自己亲自清理一番。
  但是,他不会批评张翠,因为张翠对于这个家来说,虽然是保姆,可是,乐枫和他都把张翠当成妹妹一样看。张翠毕竟是在农村长大,对于有些细节的地方不大注意。这些都是瑕不掩瑜,张翠对这个家尽心尽力,尤其是前几天欧升达忙,乐枫在国外做访问学者那段时间,她简直就成了欧广群的妈。把欧广群养的人高马大的,而且也没有别人家孩子那么多毛病。欧升达至今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他看见欧广群费力地提着一大袋子可乐罐塑料瓶到别墅区门口去卖。这跟别人家孩子的大手大脚完全不一样,他知道,这都是张翠平时跟着孩子讲生活的不易将人生的道理才有的效果。
  他走到车库旁,拿起扫帚和撮子,走到游泳池边,仔细地看着游泳池边瓷砖和草地的接口,以往有些鱼刺或者骨头就会隐藏在这些地方。可是,今天很奇怪,这些地方都很干净,他找了半天,居然一点垃圾也没找到。
  “你干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乐枫穿着睡衣站在了他后面。
  “哦,前两天你不是跟学生办晚会了吗?我怕张翠没收拾干净。”欧升达站起身来。
  “哦,还不是你养了个更你一样有洁癖的儿子?第二天早上上学之前,你儿子可是天一亮就起床,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乐枫的口气很平静,可是欧升达总觉得里面有点讥讽。
  “那不是会耽误上学吗?”欧升达问。
  “哼,还不是最后打车去了?”乐枫的表情这回欧升达看清楚了,确实是讥讽。
  “打车去上学?这对你儿子来说可是不多见的,他那人小气鬼,花几十块可是够心疼的。”欧升达笑道。
  “哼,我估计这周他可能就得吃学校最便宜的菜。我就担心,他正长身体的阶段,缺了营养怎么办?”乐枫有些担心地说。
  “一个礼拜不吃肉能怎么样?小时候我在老家一年也吃不上一次肉,不是也长的很好?”欧升达不以为然地说。
  “所以你现在就猛吃肉,一顿不吃肉就感到不舒服?”乐枫这就绝对是讥讽了。在家里,每次吃饭乐枫都说欧升达吃肉不健康,要多吃青菜,可是,欧升达还是光往肉上盯,每隔个三天五天还要叫张翠给做顿红烧肉吃。气得乐枫一见到他吃红烧肉就把眉头皱起来,有时干脆拿盘青菜到楼上去吃。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4:31:36
  这么多年,欧升达和乐枫之间大的矛盾没有,但是生活中的这些小事还是矛盾不断的。比如以前欧升达不愿意洗脚,而乐枫则采取了你不洗脚就不要上床的惩戒措施,慢慢的也把欧升达的这个毛病改了过来。这么多年,欧升达身上那种农村人的习气渐渐的少了,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性格开朗、行事果断的成功商人,可是,在乐枫的眼里,他还是以前那个穷小子,还是一身的毛病。
  “得,我不跟你说这个。怎么?还不睡?”欧升达把扫帚送回原处问。
  “你说我能睡着吗?我问你,你出差回来不先到家,出去喝什么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乐枫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哦,是这样的,俱乐部叫我过去是商量一下后天入会仪式的问题,吃完饭又玩了一会儿网球。”欧升达拉开门,叫乐枫先进门。
  “我看是有靓女吧?不然你不会这么乐此不疲的。”乐枫在沙发上坐下来。
  张翠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见到欧升达,“呦,大兄弟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下点混沌吧?”
  本来欧升达并不饿,看着乐枫的态度,他忽然改了主意,说,“那就麻烦你了,张姐。”
  回头他做在乐枫的对面,说,“啥靓女啊?就是介绍我入会的推荐人,我跟你说过的,张自江太太,还有一个国外回来的博士,之洋想她去他公司工作。”
  “真的?我不信,那这两个人应该有一个是靓女。不然你不会这么大瘾。”乐枫有点放松,嘴却不饶人。
  “后天宴会你就知道了,是不是靓女我也不知道。对了,明天你去香港买两套好一点的衣服吧,后天的场面很隆重。”欧升达道。
  “得了,又不是订婚?我随便穿什么都可以。明天科技局有人来,我要汇报,没空儿去香港。”乐枫开始烧水沏茶。
  “要不你找个空儿去西武买两件?”欧升达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怕我给你丢人?”乐枫反问道。
  “你这人真是的,别的女人要是没好衣服会跟老公闹,你倒好,叫你买两件好衣服倒像是我有什么目的一样。”欧升达打开电视。
  “我再跟你声明,我乐枫是大学教授,是科技工作者,我有我的事业,我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吃饭,不是你身边的花瓶!我早就说过,我不愿意参加你们那些应酬。”乐枫自己给自己到上茶,眼睛看着电视,有些赌气地说。
  “可是,你也是欧升达太太,也是升达地产的股东,这样的场合你有责任参加,也必须参加。”欧升达有些压抑,但是,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
  “你就不会跟他们说我忙,没时间去?”乐枫道。
  欧升达拿过壶,自己给自己倒上,“可是,你要知道,那天到场的都是香港、台湾、鹏城的商界名流,我怎么去跟人家一一解释?你不去,人家会怎么看我?本来商界的闲言碎语就多,这不更给人家空子了?”
  “你这是威胁还是商量?”乐枫似乎要发火
  欧升达见势不妙赶紧赔笑,“太太,我这不是商量嘛。”
  张翠从厨房出来,“大兄弟,乐老师,吃宵夜了。”
  乐枫站起来,懒洋洋地说,“我现在定不下来,看看明天晚上再说吧。”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5:57:38
  吃宵夜的时候,欧升达道,“明早没什么事咱们先去公墓祭拜一下乐老师吧?不然到了周一事情就多起来了,恐怕没时间了。”
  乐枫低着头,专心地吃着馄饨,“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事,我早上已经去过了。”
  欧升达一愣,接着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乐枫,早上我回来就去公司了,本来想晚上回来跟你商量这事的。你看,前几天我还说带着孩子一起去呢。”
  “算了,反正广群也得明晚才回来,计划没有变化快,算了,明年再说吧。”乐枫放下碗,说,“我吃饱了”。然后径直走上楼去了。
  听见乐枫关上了门,张翠小声道,“大兄弟,幸亏你提到这事,早上乐老师很不高兴,去公墓在那里哭了很久。你看,每年都是你一家三口儿,今年只有她一个人,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欧升达心里一酸,觉得自己是有些忽视这件事了,早上把这事忘得死死地,晚上又去喝酒,难怪回来以后乐枫如此不高兴。
  他吃下最后一个馄饨,问,“我走这几天家里没别的事吧?”
  张翠本能地看了楼上一眼,道,“大兄弟,你别怪我多嘴,文达又来了。”
  文达是欧升达的弟弟,这小子本来被欧升达安排到一家事业单位上班,可是,总闲自己赚得少,总想辞职。欧升达问他的打算,他说,“我到你公司工作吧,凭我的水平在你那里怎么着也能当个副总吧?”
  欧升达气不打一处来,他很清楚欧文达在大学里就是个半吊子,仗着自己长得一表人才天天厮混在女人中间,毕业时差点拿不到毕业证。这欧文达不能说是胸无点墨,可也算得上是个花花公子,别说来自己公司做副总,就是当普通职员欧升达都怕他不称职。后来,他又提出去楚之洋那里,欧升达也没答应他,告诉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哪个单位干着吧,以后有机会考个公务员什么的。”
  可是,欧文达一肚子理由,说自己忙没时间复习,再说竞争也激烈什么的,说白了,他就是知道自己水平不够,考不上,给自己找理由。
  “乐枫又给他钱了?”欧升达问。
  张翠低下头,“大兄弟,你可千万别问乐老师啊,好像我事多一样。”
  欧升达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说,“张姐,你辛苦了。”
  他不会问乐枫,也不能问。自己的弟弟不争气,人家乐枫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就说欧文达现在住这套房子吧,就是以前欧升达的,欧升达搬到这个别墅的时候,是乐枫主动提出要过户给欧文达的。作为嫂子,乐枫是合格;作为小叔子,欧文达实在是叫人不省心。
  欧升达跟乐枫说过几次,不要给欧文达钱,因为他所在的那个事业单位收入虽然跟实权部门的公务员有差距,比起来其他单位还是好的,不能总这样惯着他。
  可是,乐枫却说,“你要理解文达,谁都知道他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所以,他在某些场合抢着花点钱是正常的,这也是给你挣面子,再说,他们代人的价值观,跟咱们有着天壤之别。咱们当初,可是什么都一点一点学的,可是,他们则不同,世界上的好的坏的东西一起涌入了他们的生活,怎么选择生活方式,他们也得逐渐的选择不是?所以,他钱不够花,给他补一点又怎么啦?总比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去弄,犯错误强。”
  欧升达想想乐枫也有道理,也就不多加干涉,但是,乐枫知道欧升达不待见欧文达,每次给他钱总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8:21:43
  走进房间,欧升达看见乐枫正坐在床上把手提电脑放在腿上打字,他道,“那样多不舒服?要么去书房,要么我给你找个硬一点的东西垫在下面?”
  乐枫看了他一眼,“没事,你先去洗澡吧?”
  欧升达看看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午卯酉。于是就走到洗手间里面,故意哗啦啦地洗澡,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这要是在平时,乐枫早就制止他这种行为了,一定会说这种行为不文雅,会影响欧广群的性格。但是,今天乐枫似乎没有听见,欧升达知道,这一定是她心里还有气,只是还没有发作。
  他走出来,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床很舒服,床上用品都是瑞士的,睡起来感到很舒服,干爽而柔软。据乐枫说,一套要三四万港币。欧升达开始还不以为然,心想:都快赶上一套中档的家电了,有什么好的?
  可是,有一天,他洗完澡钻进被子,他忽然感到很不舒服,就问乐枫,“怎么回事儿?怎么感到身上有种颗粒的感觉?”乐枫笑了,说,“你今天睡的是国产的床上用品,前些日子你睡惯了那种好的,自然感觉不舒服啦?”欧升达叹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赶明儿你去香港还是再买几套那种寝具吧。”
  在如丝般顺滑的被子里躺了一会儿,乐枫的手指还是在不停地噼噼啪啪,他慢慢地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她一闪,再往前,她又一闪。
  “你怎么啦?”欧升达涎着脸问。
  乐枫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问,“升达,我问你,你最近对那个所谓的俱乐部很感兴趣,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啦?”
  欧升达心想:终于要开庭了。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假装不明白地问,“什么想法?”
  “是不是这两年我对你管得严,你觉得腻了烦了?想出去找找新口味啦?”乐枫再一次闪开欧升达的手。
  欧升达坐起来,拉住乐枫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很感慨地说,“二十多年都睡在一张床上,的确有些审美疲劳。”
  乐枫将手往回一抽,欧升达赶紧握住,无限温柔地说,“可是,咱俩现在已经像一个人了,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比如就像这只手,它要是流血了,我的心也会疼。”
  “口是心非。”乐枫有些不屑地说。
  “你说咱俩吧,最近的关系叫我有点疑惑,这天天在一起,我想什么你似乎都掌握,我感觉在你面前完全透明,一点自由都没有。”欧升达把乐枫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乐枫不自主地想闪开,但是,还是终于靠了过来。
  她问,“是不是我看你看得太紧了,你有点喘不上气来?”
  欧升达心里说,是的。但是嘴上却说,“这倒没有,只是忽然想出去放放风,可是,心里有有点怕。”
  “你怕什么?”乐枫问。
  “我怕我经不住诱惑。你看啊,你老公还算是个有点魅力的人吧?一旦是我被谁看上,我又禁不住诱惑,这时可咋办?我一怕你生气,二是怕麻烦。”欧升达把一只手揽住乐枫的腰,心里一震,哎呀,虽然乐枫看着身材还可以,毕竟岁月不饶人,那里已经层层叠叠了。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9:19:42
  “说的好听,这是给我吃迷幻药吧?”乐枫的语气明显地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绝对不敢,我老婆分析事物绝对有条理,这就是和平年代,要是在战争年代绝对是一天生的军统保密局的干活,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耍心眼儿呢?”欧升达用左手把乐枫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乐枫没有反抗,道,“有时候我也在反思,我是不是该放一放手,风筝线太紧了很容易断的。”
  欧升达搂着乐枫腰的手紧了紧,说,“都说婚姻有什么三年之痒七年之痒,可是,你说咱俩二十多年了,按理说不应该痒了,可是,你说,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生物钟,到时候要非痒一下才行?”
  乐枫有点警觉,身体忽然直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欧升达,“怎么?你现在痒了?怪不得你这阵子怎么往外跑得勤了?”
  欧升达拉着她,呵呵地笑起来,乐枫问,“你笑什么?”
  欧升达搂着她,道,“你这人吧,智商是没的说,但是情商总是差那么一点。我要是真的痒了能跟你说吗?你看,我最近出去也就是跟之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他出去吗?”
  “为什么?一起干坏事?以前你俩可没少干,别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乐枫身体渐渐软下来。
  欧升达细细地笑着,“呵呵,你呀,就是这样,成年女人了,要学会听别人话里面另外一层意思。现在啊,尤其是中年男人,往往就只会交际,而不会交友了。因为他们的生活主题无论怎么装饰,也都是充满了功利色彩。像我跟之洋这样肝胆相照,没有任何尔虞我诈的关系太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跟他联系联系呢?”
  “也是,我能理解。可是,我就怕这里面有什么事瞒着我。”乐枫话里没了锋芒。
  “嗨,有什么能瞒着你?跟小女人谈情说爱?我没那个情绪。你可能也能感觉到,我都好几年没去过夜总会了,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现在一看那些小姐就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欲。那些女人,从本质上都不符合我的口味,你叫我跟她们多说几句话我都没兴趣,你说,我还能犯错误吗?”欧升达坦然地说道。
  “我最讨厌你这种做错了事还百般抵赖的人了。”乐枫的口气明显地娇嗔起来。
  “真讨厌吗?我叫你讨厌。”欧升达翻身把乐枫压在了身下。
  乐枫挣扎着,“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
  “我向毛主席起誓”。欧升达嘴里答应着,手却不停,三下五除二,把乐枫剥了个精光。
  也许是分别太久,乐枫也有些激动,她熟练的把欧升达直接引导进她的体内。欧升达像只野马在那郁郁葱葱、温暖潮湿的大草原里奔腾着,乐枫就像训练有素的训马师一样不停的刺激着他,让他自由的发泄那多余的精力。
  当欧升达心满意足的翻身下马,乐枫早已气喘吁吁,似乎她比欧升达更享受其中的乐趣。不可否认,乐枫就是一种很容易满足的女人。欧升达在她的身上不仅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还得到了精神上的征服感。
  结婚二十多年来,她的身上一直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跟她在一起,别的女人在欧升达的眼里都有些瑕疵,即使是廖冰旋也如此。
  于是,欧升达对她说,“乐枫,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乐枫给了他一个吻说,“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记得在我爸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将我托付给你,能有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一个男人,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足够了,其他的我都不要。”听了乐枫的这番话,欧升达心里说:当初娶她的决定是没有错的。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19:54:59
  我怎么感觉这两天的写作风格跟之前的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高鹗"所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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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天佑中华A @ 2009-09-13 21:29:02
  欢迎会就是在第一天吃自助餐的那个大厅举行的,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在大厅的一角摆了一台硕大的钢琴,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在那里很陶醉地演奏着。
  古梦柏对欧升达说,“这是为了欢迎你,特地把这个男孩子从德国请回来的,他只演奏这一晚。看到他演奏的那部钢琴没有?那是著名的贝森朵夫97键钢琴,全鹏城只有两台。”
  “这么隆重?这叫我有点受宠若惊啊。”欧升达道。
  “是这样的,对于不同的会员入会我们都会按会员的爱好搞不同的活动,比如钓鱼、舞会、酒会、演出等等。您这里呢,我们经过仔细研究,发现您本人比较随和,爱好广泛,但又没有特殊的爱好,于是,我们就研究了一下你夫人,发现她对音乐贴别是钢琴曲很有兴趣,所以,才有了这个创意。怎么样,还满意吗?”古梦柏笑容灿烂。
  欧升达道,“当然满意,这太出乎我的意外了。”
  古梦柏四周看了一下,问,“欧董,怎么没看见您夫人?”
  欧升达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她那里今天有科技局的一个专家组去评估他们一下项目,因此,她要把他们送走才能来。我叫司机去接她了,估计也快了。”
  古梦柏似乎恍然大悟地拍拍头,“瞧瞧,我这人真是太疏忽了,对啊,您夫人是鹏大的著名教授,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没关系,今天您们是主角,您夫人不到仪式不开始。”
  正说着,楚之洋和周惜雪一起走进来,看到他们俩在这里,一直走过来,“升达,你早来了?”
  欧升达看周惜雪的表情,小声问,“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按正常程序进行。”楚之洋道。
  欧升达半开玩笑半嘲讽地对他说:“正常程序?正常是专门为了来骗我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吧?” 欧升达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以前他俩见面,会同时交流些商业动向,以及某些昔日女孩的近期故事。这是惯例,任何不宜跟老婆交代的事,一见面都要主动汇报出来。今天这是不方便,否则,欧升达一定审问到底。
  “怎么,乐枫还没来?”楚之洋问。
  “哦,她有点事,稍后就到。”欧升达轻描淡写地说。
  楚之洋微颔道,“我知道,乐枫现在是学科带头人,手里好几个项目,当然忙啦?唉,人世枯荣与兴亡,瞬息化沧桑啊。”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欧升达做出了一个要行凶的动作。
  “你斯文点好不好?你看谁来了?”楚之洋向门口望了一眼。
  欧升达向门口儿望去,只见廖冰旋珠光宝气地向这边走来。
  楚之洋不禁叹道,“哇,不得了,这女人简直就像香港明星啊,升达,你要小心,她穿成这样恐怕是要在全场风头占尽了。”
  欧升达问,“我小心什么?”
  楚之洋哼了一声,“总之,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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