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0:32:41
趁此机会,欧升达把楚之洋拉到一边,问,“怎么?入港啦?”入港是他俩的行话,是从红楼梦里学来的,意思是把女的上了。这是他俩以前当跑有的时候的黑话,已经多年不用了。
楚之洋不肯定也不否认,微微笑着看着欧升达,竟是一脸得意。
“怎么?捡了狗头金啦?”欧胜达问。
楚之洋莞尔一笑,样子颇像个想得到大人表扬的孩子。“升达,我现在是深入虎穴啊。”
“女人是老虎,你跟女人打交道就是与虎共舞,你得意什么?”欧胜达问。
“你得付我车马费。”楚之洋伸出手。
欧升达很奇怪地问,“我就不明白了,这楚大少怎么忽然认起钱来了?你不是一直是金钱如粪土吗?”
楚之洋低声说,“那可不一定,我这次可是为了你,冲锋陷阵,既出经费又出精力,我不找你报销我找谁啊?”
“你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嘛,你现在有美人相伴,风花雪月,风流快活,不好好谢谢我这个跑前跑后,费劲吐沫的媒人,反倒伸手朝我要钱?你有没有搞错?”欧升达恨恨地说,表现出满腹委屈。
楚之洋白了欧升达一眼,“你到是光往里算账不往外算账,你怎么不问问我,出卖色相的来的情报价值几何?”
欧升达似笑非笑地对楚之洋道,“你以为你是詹姆斯邦德,跟女人上床也能搞情报?”
“他那时国家行为,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哦?”欧升达觉得楚之洋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拉着楚之洋又往一边走了几步,远离了那几个女人,问,“究竟怎么回事?”
楚之洋严肃地对他说,“我发现了王光玉的一个大秘密。”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1:23:52
“哦?怎么回事?”欧升达问,现在任何一个关于王光玉的消息他都紧张。
楚之洋脸上不苟言笑,“我知道你对王光玉很注意,所以,这几天我就有意无意地想通过岳小吟了解一些关于王光玉为什么追求凌来来的一些事,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你说说”,欧升达警觉地回头扫了几个女人一眼,只见她们凑在一起似乎又在研究凌来来的包包。
楚之洋低声道,“这话说起来长了。这岳小吟、凌来来、江香兰为什么是好朋友本身就是个很有意思的事。这岳小吟的爸爸原来是跟凌来来、江香兰的爸爸本来约好了一起偷渡去香港。结果,凌来来的爸爸被民兵抓了回去,只有岳小吟和江香兰的爸爸偷渡成功。到了香港以后,岳小吟的爸爸在工厂打工,后来有了这份产业;而江香兰的父亲则成为一个厨师,后来返回内地开了好几间大酒楼。三个人重逢以后,岳小吟和江香兰的爸爸支持凌来来的爸爸创业,结果却是没什么起色。那时正好赶上岳小吟的母亲去世,岳小吟的爸爸就把她带到内地,由凌来来父母照看。”
“这么说,岳小吟实际上是由凌来来父母带大的?那她们岂不是亲如姐妹?”欧胜达问。
楚之洋点点头,“正是,后来岳小吟的父亲供岳小吟和凌来来一起上的学。到了高中,凌来来成绩不佳,由岳小吟父亲出钱去北京学了表演,岳小吟出国留学,江香兰则在香港读书。直到岳小吟的父亲去世,岳小吟回国接掌家业,她们才又聚到一起。”
这个跟王光玉有什么关系?欧升达问。
楚之洋道,“正因为她们有这个关系,三个人才能在一起无话不谈啊?”
“也是,你接着说。”欧升达道。
楚之洋接着说,“这凌来来在北京发展了两年,不是很顺利,就回到鹏城寻找机会,可是,这里的机会比北京更少。于是,她开始失望,正好岳小吟的爸爸原来就是这里的会员,她们就经常来这个地方,目的你也明白,就是想钓个金龟婿,弄个长期饭票。”
欧升达叹谓着,“这我能理解,来会所的女人有几个不是这个目的?”
“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个会所号称是中国顶级富豪俱乐部,其实,真正的富豪又有几个?而有一些我们这类得准富豪,又都是妻妾成群,而她们又不甘心做别人情人和二奶,于是,只能这么混着。”楚之洋道,眼睛却瞄着那几个女人,声音压低,似乎怕被他们听到。
“嗯,我也明白这一点,我认识的那几个女人,包括涵涵,不都是属于这类?不说这个了,你接着说,她是怎么认识的王光玉?”欧升达问。
“这事说起来倒是有点戏剧性,这凌来来早就认识王光玉,可是,王光玉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的。你要知道,想傍上王光玉的女人多着你,像凌来来这样一个不出名的三流演员怎么能引起王光玉的兴趣?”楚之洋接着说。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2:10:11
“是啊,那后来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差?刚才我跟凌来来谈话,我发现她对王光玉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欧升达问。
楚之洋带着一种神秘的笑容看着欧升达,“这事说起来就更有意思了,这前一阵子,王光玉突然约会凌来来,向她发起猛烈的攻势。那一阶段,凌来来几乎被鲜花淹没了,王光玉对她简直可以用死缠烂打,穷追不舍来形容。”
“哦?王光玉很下血本啊。”欧升达接了一句。
楚之洋道,“问题就在这里,某一阶段,只要是王光玉有空儿,他就从北京飞到鹏城陪凌来来,吃饭啊,看电影儿啊,听音乐会什么的。”
欧升达嗯了一声,说,“这个我知道。”
“那时候,凌来来还是很幸福的,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子,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又重演了。可是,直到有一天,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被利用了。”楚之洋说出这么一番话。
“怎么回事?王光玉利用她?她有什么好利用的?”欧升达一惊。
楚之洋又往三个女人那里看了一眼,小声道,“你有所不知,这凌来来还有个姐姐凌茵茵,她姐姐原来也是个演员,后来认识了省公安厅的安厅长,后来成了安厅长的情人。”
“哦?”欧升达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楚之洋道,“这有一次,凌来来带着王光玉去见了她姐姐凌茵茵,王光玉提出要凌茵茵帮忙引荐安厅长,凌茵茵觉得这是自己未来的妹夫,当即就打电话约来了安厅长。原来,这王光玉似乎有个什么案子在安厅长那里调查,王光玉想接近安厅长就是这个目的。”
“哦?这个到没听说过。这后来呢?”欧胜达问。
楚之洋道,“王光玉认识了安厅长以后,马上就跟安厅长打得火热,甚至还带安厅长去了天子皇号。”
原来如此,欧升达心里明白了几分。
楚之洋接着道,“这认识了安厅长以后,王光玉虽然在经济上对凌来来没什么限制,但是,来见她的次数确实越来越少。这让凌来来很受伤,觉得自己被王光玉利用了,于是,开始猛花钱。本来王光玉已经给她在中心区买了房子,可是,她最近非要求王光玉在你那个水榭山谷二期给她再买一套。而王光玉可能是怕她在凌茵茵那里说什么,虽然口头答应了她,却是一直没有行动。”
“是这样啊”,欧升达恍然大悟,心里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凌来来说出了那么一番话。
“怎么样?我这趟深入虎穴还行吧?”楚之洋得意地望着欧升达。
“不错不错,今天这顿饭了”。欧升达搂住楚之洋的肩头,“走,咱们别冷落了美女们。”
“也是,你最近当了这么长时间和尚,素得很吧?要不要开开荤?”楚之洋一脸淫笑。
欧升达本来想说,“好啊”。可是,脑子里忽然闪过乌梅那淑女般的脸,耳朵里又想起她那荡妇一样的声音,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女人是天使还是魔鬼?
“你怎么啦?一提女人就这样?”楚之洋问。
“没啥,叫廖冰旋那事吓的”。欧升达胡乱解释着。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2:43:02
我不喜欢装什么深沉,动不动就像个作家似的,读者看你小说是给你面子,你装什么大爷?没有读者,你就是个屁。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3:58:08
“你不是心里有了障碍了吧?要不要找个小妹给你调理一下?”楚之洋卡巴着眼睛,一脸坏笑。
欧升达小声说道,“我还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你要悠着点,那个岳小吟可不是省油的灯,小心把你掏空了。”
楚之洋停下脚步“MD,你要不说这个我还真自我感觉良好,跟你比起来我还真差了很多,没有把人家良家妇女搞离婚了,没有结过婚,没有儿子,细细盘点起来,我真是什么也没有。”
“可是,你有自由”。欧升达看着他。
楚之洋正想说什么,岳小吟在一边叫道,“之洋,快过来。”
楚之洋对欧胜达道,“回头再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欧升达看着楚之洋满脸堆笑跑到岳小吟身边,心里想,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前两天岳小吟还满腹委屈,这一眨眼就乌鸡变凤凰了。
服务员开始上菜,他忽然发现,今天尹诗双并没有来,于是就问服务员,“你们尹总在不在?”
服务员回答,“我们尹总有重要客人要接待。”
欧升达很想问,还有比我们更重要的客人吗?想想,那样问会叫服务员笑话,于是声音无比温柔地道,“拿瓶好酒来。”
这句话叫旁边的江香兰歪着头看了他好半天,欧升达叫她看得心里发毛,问,“你看动物呢?”
江香兰嫣然一笑,“没想到豪气的欧董竟有如此柔情?”
欧升达笑了,“你觉得我应该在这么个柔弱的小女孩面前扮李逵吗?”
“那倒不是,只是在我心目中,你应该是那种铁骨钢脊的男人,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江香兰轻声说道。
“你相信直觉吗?”凌来来忽然问。
欧升达发现她看着自己,就问,“你是问我吗?”
“是啊?”凌来来眼睛里有很多东西。
“直觉是最靠不住的”。服务员送上热毛巾,欧升达拿了一块。
“为什么?”凌来来又问。
欧胜达道,“直觉往往会误导你。”
“也就是说,还有不误导的时候,对不对?”凌来来锲而不舍。
欧升达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就回答,“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相信辩证法,所以,直觉也有它的合理性吧。”
凌来来也拿了一块热毛巾,问,“也就是说,你不否认直觉有时是对的了?”
“看具体情况。”欧升达回答。
凌来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香兰,“我的问题问完了。”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4:43:27
江香兰看看欧升达,“欧董看来是个很理智的人啦?”
欧升达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地要表达什么,于是很谨慎地回答,“理智会使人能在深渊前悬崖勒马,免遭粉身碎骨。”
“你就那么相信理智?你就肯定里只能让你每次都能幸免于难?”凌来来又问了一句。
欧升达越来越相信这两个女人的话里有某种圈套,于是,他更加警惕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至少也能做到死的明白。”
“反正早晚也是死,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为什么不死个轰轰烈烈呢?”凌来来又问。
欧升达道,“我没有你们年轻人那么有激情,年轻时很希望做烈士,现在老了,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
“没劲,一点都不好玩。”凌来来忽然道。
“欧董,问个不礼貌的问题好吗?”江香兰忽然道。
欧升达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开始给大家倒酒,“只要我方便回答。”
“你有情人吗?”江香兰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欧升达并不抬头,他认真地倒着酒,平静地回答,“珍惜生命,远离情人。”
“嗯?”几个女人一起看着他。
欧升达波澜不兴地继续说,“有首歌叫香水有毒,我看应该改为女人有毒,我现在戒女人就像戒毒。”
“你真的能做到吗?”楚之洋环顾四周,嘲笑着。
“总之,我不想再陷入任何一个感情的泥潭。”欧升达自顾自的喝了一杯。
“我看啊,你只是恐惧,不敢接受挑战。”楚之洋也喝了一杯。
“我老了,不想玩那些心惊肉跳的游戏了”。欧升达这样回答,脑子里却忽然有两个影像再交替出现,一会儿是涵涵,一会儿是乌梅,最后竟定格为廖冰旋。
“我突然明白,你是没有力气和兴趣过一种朝气蓬勃的生活方式。”楚之洋总结道。
“我老了,我接受现实。”欧升达回答。
“可是,快乐要靠自己创造啊?”凌来来忽然道。
欧升达又给自己倒上酒,“我可不能为了片刻的欢愉,走进烦恼的深渊,我得为自己的生活加几道保险。”
“看来欧董真是好男人啊,这样的男人快绝种了。”岳小吟叹道。
楚之洋嘟囔着,“绅士就是有耐心的狼。”
欧升达指着他,“你这就是典型的嫉妒。”
楚之洋道,“我可不做什么好男人,太累。”
“坏男人,罚酒。”几个女人一起端起杯,猛灌楚之洋。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6:31:23
几个人正闹着,欧升达忽然看见尹诗双在门口向他招手,表情很是异样。
他走出去,尹诗双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廖总跟吕乐山在西餐厅那边吃饭呢。”
“她吃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欧升达转身想走回房间。
尹诗双有些担心地说,“可是,我发现廖总可能是有点陷进去了。刚才在16号别墅,她给那个人买了很多衣服。”
“她有钱,爱给谁买那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欧升达有点生气。
尹诗双有点不急不躁地说,“你这就有点赌气了不是?她毕竟是你的朋友,你总不能看着她陷入那个男人的温柔陷阱吧?”
“这女人啊,就是要吃点亏,她才知道什么男人是好的什么男人是坏的。”欧升达尽量稳定着情绪,不想让自己气急败坏。
“可是,我怕这个吕乐山会对她不利。”尹诗双不由得担心地道。
“你好像管的太多了了吧?你就应该管好招待客人的事,至于客人做什么,你最好别参与。”
尹诗双有点很不高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你还别说,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我是看着别人吃亏我才高兴。”欧升达回答。
“变态”,尹诗双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
“我就是变态,你走吧。我不想管别人的事”。欧升达转身就要走。
“那个男人戳到你痛处了是不是?”尹诗双在后面说了这样一句话。
欧升达心里一酸,好想有个尖锐的东西从他心头划过,他转过头来,紧咬着嘴唇,问,“你说,廖冰旋怎么变成了这样?”
尹诗双似乎也很激动,“这话你问我似乎问的不对吧?”
“我问谁才对?”欧升达问。
尹诗双恨恨地道,“你应该问你自己,他俩在那里,我告诉你了,你爱去不去,爱管不管。”说完,转身跑开了。
欧升达心如刀绞,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18:51:00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20:54:00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房间,坐在桌边,他一个劲地喝酒,根本没注意其他的人的存在。他们开始还在说些有趣的八卦,慢慢地不知道是谁发现了他的异常,于是,大家开始停下来,看着他一个人喝酒。
“升达,你怎么啦?”楚之洋问。
欧升达默不作声,又喝了一杯。
“不对啊,似乎刚才某人说自己很理智,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哦。”凌来来在一旁道。
一句话提醒了欧升达,是的,自己不能在几个年轻女孩子面前事态,对于欧升达来说,如果谁说他不理智,那就像当着公众的面猥亵他。
于是,他放下杯子,强颜欢笑道,“你们说什么呢?之洋谈恋爱我不能让他多喝,你们几个女的又喝不了多少,我多喝两杯垫垫底。”
“你不是跟尹诗双有什么事情吧?”楚之洋问。
欧升达回答,“我要是跟她有什么事,我跟几位美女吃饭,她的醋坛子还不打翻了好几回?”
“那你为什么跟她说了一阵话就这么心神不宁的?”楚之洋问。
欧升达想了一会儿,伏在楚之洋的耳边说了几句。楚之洋听后很吃惊地问,“真的?”
欧升达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楚之洋也皱起眉头,沉默起来。
岳小吟问,“之洋,你没事吧?”
楚之洋回答,“没事,吃东西。”
结果,这顿饭总算是别别扭扭地吃完了。
临分手,楚之洋对岳小吟道,“你先回去,我跟升达还有点事。”
岳小吟本想发作,江香兰赶紧拉住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终于忍住了气,拎着包跟着两个女伴一直奔向了停车场。
望着她们的背影,欧升达叹口气,“之洋,我还是修炼不足,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楚之洋道,“这是放谁身上也压不住火,你说咋办?咱俩揍那鸭子一顿?”
欧升达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权力揍人家?”
楚之洋问,“你说咋办?”
欧升达想了一阵子,在楚之洋耳边耳语了几句。
楚之洋哈哈大笑,指着欧升达道,“你太坏了。”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20:56:09
天佑中华A @ 2009-12-03 21:39:45
廖冰旋和吕乐山跳完舞,一起坐上吕乐山的车开出会所的时候。忽然,路边停着的两部车跟了上来,一前一后,把吕乐山的车夹在了中间,并且逼停下来。
俩人开始还以为遇到打劫的,不敢开车门。
后来,那车上的人威胁砸车,吕乐山才战战兢兢地打开车门。
车上的人上去把吕乐山拽出车子,并叫廖冰旋也下了车。
一个胖子问,“你就是吕乐山?”
吕乐山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搞我老婆?”胖子狠狠地说,然后揭开衬衫,露出一身的刺青。
“请问老大,你太太是谁啊?”吕乐山汗都下来了,他搞的女人太多也不知道惹了那路神仙。
“你搞了那个女人都不记得了?给我打?”胖子叫道。几个彪形大汉围了上来。
“别别别,老大,你太太是阿娥?”吕乐山试探着问。
胖子摇摇头。
“阿霞?”
摇头。
阿芳?
还是摇头。
。。。 。。。
不大一会儿,吕乐山交代除了十几个女人,甚至交代出了花了那个女人多少钱。
可是,胖子一只是摇头。
吕乐山这下可是急了,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胖子,“我认识的女人电话都在上面,你自己看吧。”
胖子并没有接,大声地对那几个彪形大汉道,“这小子搞了你们大嫂,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把他鸡鸡割下来!”
“把他扔到海里喂鱼。”
“把他从天桥上推下去!”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吕乐山早就吓尿了裤子。
有人对胖子喊,“大哥,这小子尿了。”
胖子捂着鼻子,“姓吕的,你想怎么死?”
“老大,我不想死啊。你看,你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这是钱包,这是金表,这是今天新买的衣服。只要你饶了我,什么都给你。”吕乐山跪在地上,就像个丧家犬。
胖子阴阴地笑着,“这些有个屁用,把这个女人留下吧。”
吕乐山立刻笑起来,“没问题,这女人留下。”
胖子喝了声,“滚。”
吕乐山赶紧往车前爬去,有人喊,“以后别让我们在鹏城再看见你。”
“我一定滚出鹏城,一定!”吕乐山赶紧爬上车。
廖冰旋喊,“乐山!”
吕乐山就像没听见,发动车子,一溜烟疾驶而去。
廖冰旋看见那车灯远去,想喊,却喊不出声。
天佑中华A @ 2009-12-04 10:23:22
会所16号别墅的清吧里,欧升达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笑逐颜开地对楚之洋挤了一下眼睛,“搞定。”
楚之洋不无担心地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欧升达一脸得意地道,“事情绝对完美。首先,这地点选择的很好,就在刚出会所的那个拐弯处,那里山上的保安看不到,下面高速公路上的人也看不到。其次,我的人实现给会所保安买了两条烟,叫他们以大门闸口机器出问题正在维修为名,二十分钟之内不放一辆车下去,这样就保证了时间。”
“你的人不会把那老小子打坏了吧?”楚之洋问。
欧升达道,“本来我是想叫他们教训教训那小子的,可是,那狗日的太怂,根本没有动手,就把旋子一个人丢下跑了。”
“那个地方那么黑,你的人撤退的时候旋子不会出现问题吧?”楚之洋问。
“不会的,事先有安排,有辆出租车就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在高速公路和到别墅的路口那里,只要我们的人车子一转弯,他就开上去,正好接上旋子。”欧升达喝了口酒。
“我很奇怪,你怎么不来一次英雄救美?”楚之洋问。
欧升达看了一眼楚之洋,“那就画蛇添足了,搞不好画虎不成反类犬。”
“哦?”楚之洋有些不解。
“旋子是什么人?我们千万不要自作聪明,我们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碰巧出现?她不产生怀疑才是。我这样安排,只要是我们死不承认,她即使有怀疑,也是没有证据。况且,她也不是不知道姓吕那小子是干什么的,那小子整天骗女人钱花,得罪人也是可能的,所以,她一般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欧升达跟楚之洋碰了一下杯。
“你管得也够宽的,人家张自江还没说什么呢,你到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楚之洋喝了一口。
“唉,这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是有一定的责任的,这事我不出手不行。”欧升达一脸的忧郁。
天佑中华A @ 2009-12-04 11:28:30
“这话还算你有点良心”。楚之洋斜睨这欧升达。“其实,你应该明白,旋子其实是把你当成了精神支柱,你这麽一撤,她有点不知所措了,所以顺手就抓了根稻草。”
“抓稻草也不能找个鸭子啊?我很纳闷,女人需要找鸭子吗?找男人还用得着花钱吗?这世界不是有这么多排队等着搞情况的男人吗?我觉得女人想找男人搞一搞情况,太容易了!女人可以找不到如意的老公,但是可以很容易的找到男人做爱。”欧升达显得有点忿忿不平。
“这事你恐怕得找旋子好好谈谈,她找鸭子肯定有她的原因。”楚之洋眼睛盯上了一个啤酒妹。
“关键是现在我很难跟她沟通啊。”欧升达叹口气。
楚之洋冲着那啤酒妹一笑,啤酒妹似乎感到了什么,屁股一扭做到吧台上去了。
欧升达道,“你别这么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行不行?怎么见到个女人就这样?”
楚之洋笑道,“想当年你不是跟我一样?这两年你怎么退化了?”
欧升达叹口气,“不是退化了,而是压力太大。对了,好像你跟那个岳小吟蛮热乎的?”
“怎么说?我们长不了。”楚之洋一口喝下杯里的酒。
“为什么?”欧升达问。
“我也说不清,你要知道,现在的女人为了跻身上流社会,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楚之洋显得有些烦躁。
“怎么?她也像那些女人一样?”欧升达一努嘴,清吧里坐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看就是来吊凯子的。
“从表面上看,她有自己的事业,似乎跟她们有天壤之别,可是,我看她骨子里也有那种攀比,虚荣的心理。你没来的时候,她跟江香兰一直对凌来来的衣服和首饰大加赞美。那眼神简直不好形容。”楚之洋道。
“女人对衣服和首饰都是一样,你大可不必太在意。”
“谁说的?你家乐枫怎么不那样?”楚之洋反问。
“有几个像乐枫那么傻的,把整个青春都浪费到我和孩子身上了?现在的年轻人,思维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你的学会适应。”欧升达道。
“适应?”楚之洋反问道。
可是,没等他说出什么,欧升达的电话响了,是廖冰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