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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严一笑》 《渔父词》 此事楞严尝露布,梅花雪月交光处。 一笑寥寥空万古,风殴语,迥然银汉横天宇。 蝶梦南华方栩栩,斑斑谁跨丰干虎。 而今忘却来时路,江山暮,天涯目送飞鸿去。
引自:http://fo.ifeng.com/special/sjz/qita/detail_2011_05/13/6376727_0.shtml
《佛光大辞典》中有关法常法师的描述是:“法常,宋代僧。河南开封人,俗姓薛,乃丞相薛居正之后裔。宣和四年(公元1122),依长沙之益阳华严轼公剃发,深慕大乘,然亦不排斥小教。一日,阅《首楞严经》而能义通法海,自此游历淮泗,放浪湖湘。后至天台山万年寺,参谒雪巢,一见即机语契会,雪巢乃命师掌理翰笺。其室唯一低榻,别无他物,一日,写一《渔父词》于室门示众,书毕,就榻收足而逝。生卒年不详。
风瓯:屋顶瓦制的风铃之类的挂件。苏轼有“起风听欧语”句。
《雨中过舒教授》 疏疏帘外竹,浏浏竹间雨。 窗扉静无尘,几砚寒生雾。 美人乐幽独,有得缘无慕。 坐依蒲褐禅,起听风瓯语。 客来淡无有,洒扫凉冠屦。 浓茗洗积昏,妙香净浮虑。 归来北堂暗,一一微萤度。 此生忧患中,一饷安闲处。 飞鸢悔前笑,黄犬悲晚悟。 自非陶靖节,谁识此闲趣。
丰干虎
转载:“珽珽谁跨丰干虎”的典故
闾丘胤本是唐朝的朝议大夫,受到唐太宗的诏命,派他持节去作台州刺使,将要起程的那一天,忽然头痛如绞,苦不可耐。乃命医诊治,而竟越诊越痛。
就在这疼痛不堪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僧人,自称为丰干禅师,说是从天台山国清寺而来,过此相访。闾刺使以头痛甚剧,医治无效,便咨询其有无良方, 以诊治头疾。
丰干禅师却从从容容,不慌不忙的笑着说到:
“身居四大(地、火、水、风),病从幻生,若欲除之,应须净水。”
清净之水,竟可以治病。于是,便以净水一杯,给与丰干,丰干持在手里,诵咒一时,吸了一大口,就对准闾丘胤头上,一口喷去,使得闾刺使满脸满头,以至全身,尽成淋漓,不到一刻功夫,头部剧痛,豁然而愈。
这就使得闾丘胤不得不惊奇而敬佩了。正待申谢的当儿,而丰干禅师却说: “台州地属海岛,山岚毒风慎重,到日必须擅自摄护。”
于是,闾丘胤便问:“不知当地有无贤士?确是值得敬仰的人物。”
丰干禅师却很巧妙而含蓄地回答说:“见之不识,识之不见,若欲见之,不得取相,乃可得见。”闾丘胤一听丰干讲到这里,立刻接着说到:“那是当然的,绝对不可以貌取人,所谓‘以貌取人,失之交臂’。你说啦!那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啊!这人的来头可大,有一位名叫寒山子,是文殊菩萨降世,而遁迹在国清寺里。另一位拾得,却是普贤菩萨的化身,他们变成一副贫苦穷相。而且,还有一点疯狂情态,或去或来,都在国清寺的库房里,或者就在厨房内掌火呢。”
丰干禅师说了这段话以后,他便告辞走了。于是,闾丘胤也就到台州(浙江临海县境)上任而去。
他却没有忘记丰干禅师所说的话,上任仅仅三天,便亲自微服到了国清寺,找到一位老和尚问着说:“在你们宝刹中,过去有一位丰干禅师在这里住过吗?”“有的,有的。只是现在已到外面游方去了。”那位老和尚很郑重的答复说。闾丘胤又问:“还有两位贫士模样,又好像有些疯狂情态的行者,现在何处?”那位老和尚略事思索了一会就说:“啊!那是住在唐兴县(浙江省天台县境)寒岩里寒山子以及住在本寺库院中的拾得了。”
闾丘胤对于丰干禅师所说的人和地,都获得了证实,他表示非常的高兴,回到台州刺使衙门里,便下了一道命令,给唐兴县的县令,要他查明具报。
不久,就接到了唐兴县县令的申报说:“当县界西70里内,有一寒岩,岩中古老即见有贫士,频往国清寺,止宿库中,有一行者名曰拾得。”
闾丘胤又多了一层证实,乃用台州刺使的全部仪仗,朝衣朝冠前往礼拜。 当他一抵国清寺,当然就惊动了全体寺众,大家都恭敬的迎接这位当地最高的行政首长。于是,他便问寺众们说:“你们这国清寺里,以前有一位丰干禅师,他的住院在哪儿?还有拾得和寒山子两人,现在何处?” 当时便有一位名叫道翘的寺僧,出来回答说:“啊!只是要问他们吗?丰干禅师的住院,就在经藏的背后,现在并没有人居住,只是有一只老虎,常时来此吼叫一阵而去。”
“是真的吗?还有寒山子和拾得呢?”闾丘胤便追问说。
“当然是真的。决不敢欺骗太守!“道翘和尚这样的回答了,便又说道: “寒山和拾得两人,正在厨房里面,立刻就可以见到他们。”于是,闾丘胤就请他先行引导去察看丰干禅师所住过的禅院,把院门打开,只见院内虎迹斑斑,非常清晰。
闾丘胤察看过后,又问宝德和道翘两位和尚说:“丰干禅师住在本院的时候,所作何事?”
宝德和道翘两位和尚竟同声回答说:
“他们日间只是舂米,以供养寺众,一到夜里,就唱歌自乐。”
他们这一行人,将丰干禅院察看过了,便又到厨房去察看寒山和拾得两人的实际情况。
当他们一踏进厨屋,便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那儿对笑着。
他们就驻足而听。宝德和道翘也就轻轻地说道:“正是寒山和拾得两人在狂笑啊!”只听得里面还是在:
“哈、哈哈、哈哈!……。”大笑的声浪,历久不停。
正当那两个人大笑未已的时候,闾丘胤却跑了进去,早已跪在他俩的面前,向他俩顶礼膜拜着。
于是,寒山和拾得两人都叫喊着说:
“丰干饶舌!丰干饶舌!……!”叫了几声,而且寒山还拉着闾丘胤的手,摇了几摇,便又说道:
“你自己遇弥陀而不识,向我们顶礼做什么!?”
从他们两人的口中,闾丘胤才知道所谓丰干禅师,原来也是阿弥陀佛的化身。
这个时候,已经惊动了许多寺众,大家都很惊奇地说:
“为什么这样大的朝廷命官,却向两个贫士顶礼膜拜!?”
正是大家惊奇混乱的时候,寒山和拾得两人,向闾丘胤握了握手之后,两人便手拉着手冲了出去。
于是,大众也就追呀追的赶上去,但是,他们两人一直向寒岩跑去,其行若飞,哪里还赶得上。
闾丘胤便又问着和尚们说:
“这两个人还肯不肯到寺里来居住?”
寺众回答说:“谁也不知道。”
闾丘胤还是嘱咐了寺主,要他觅定房屋,将他二入唤回寺来,予以安置。
国清寺的寺主答应了。闾丘胤太守才回向台州刺史衙门而去。
自从寒山拾得二人,手拉着手,连声带笑,向国清寺外狂奔而去,闾丘胤派人追之不及,回到台州刺史衙门之后,日夜筹谋,希望结交这两位世外高人。于是,他便缝制了两套僧服、僧帽,以及其它一些供佛、供僧的其它物品,派人送至国清寺里,就便觇视两人反寺没有。
当闾丘胤的使者们,一到国清寺里,寺众们便说:
“他们两人一经那日走了以后,就没有回寺来过了。”
送衣物的使者们,听到这话,正在彷徨踟蹰的时候,有一位寺众便说:
“你们把衣物送到寒岩去好了。去的路径,我们寺里有人知道,可作向导。”
于是,他们便找到那位作向导的僧人,引导这些送衣物的使者们,浩浩荡荡,向寒岩进发。
他们一行,刚刚抵达寒岩前面,只见寒山子坐在岩洞洞口。一眼看到他们这一群人来了,便反身进入岩洞之内,而且大声的喊这说:
“贼,贼贼!贼来了!”
几声贼贼喊过之后,他已经入得更深了,但却传出话声来。那是说:
“报你诸人,各自努力!”
这话声初停,只见寒岩岩穴的石块,自然合上,不可复入。送衣物的使者们,伫立洞口,嗟叹怅惘,莫可如何,只好回到台州刺史衙门复命了。
闾丘胤刺史,听取了这番报告,也曾怅惘若失,而久久不能自释。
于是,他便以台州刺史的名义,下命国清寺的寺僧道翘等一班人们,搜集寒山、拾得昔日的行状,申报存案。
于是,他们便在寒岩附近,以及从寒岩通往国清寺的山路上;沿途石壁竹木上,以及沿途村落人家墙壁间,凡是被寒山寺疯僧寒山子所写下的诗句,全部抄录下来,一共抄得300多首。
宝德和道翘把抄来的寒山和拾得的诗稿,注明了抄录人和地点,整理好后。两位禅师就亲自送到台州刺史衙内,去晋谒闾丘胤太守。
闾丘胤刺史看到两位禅师来了,寒暄了一阵之后,闾刺史说:“两位禅师,既然来到敝衙,就烦宽住数日,让鄙人供养供养,以增福德。”
本来,佛门中人,就是能随顺世缘的,只好暂住数日了。
为了要了解寒山、丰干、拾得三位圣人的全盘史实。闾丘胤还派人再赴国清寺,将灵熠禅师也接了来。
正是闾刺史政简刑清的时候,他们几个人便坐在书斋的客厅里,看阅诗稿,使得这位慈悲刺史,发生了许多问题,也得到许多回答。
宝德的年龄是相当大的了,大概在80岁以上,算得上是国清寺里的长老。他回忆说:
当他住进国清寺的丰干禅院的附近时,丰干早已那了。不知那一天,丰干就带进了一个十岁的小孩,住了一段时期,这小孩便管起食堂的香灯来了。
大家才知道这小孩名叫拾得,因为这个小孩,宝德才开始注意这位丰干禅师。
宝德说:“丰干总是独来独往的,他来了我们固然不知;他去了,我们也会不晓。不过,这次的离去,却有一些奇特了。”
“什么奇特?”闾丘胤迫不急待的追问着。
“这次离去后,便时常有只猛虎,于深更半夜时,跑到禅院的四周,吼叫一阵始去。”宝德这样的述说着。
“实在说来,丰干去了后,有猛虎前来吼叫,也并非奇事。”道翘忽然又这样说道。
于是,大家视线,又复集中于道翘身上。
道翘就说:“我们国清寺的老禅师们,就曾传下一种说法,说丰干初来国清寺的时候,是骑在一只老虎背上来的。”
“啊!有这等怪事吗?”闾丘胤惊奇地问道。
“啊,太守!这是本寺上代祖师流传下来的,真假是很难说的。”道翘申明说。 “当年的情形是怎么样呢?”闾丘胤追问说。
于是,道翘禅师便说:“当年丰干初来国清寺的时候,是骑在一只老虎背上慢吞吞的从远处山路而来,全寺的四众弟子都看到了,以为他会往别处去。所以大家并不骇怕。”
“等他骑着进入到了‘松门’(疑即山门),大家便慌张起来了。可他并不进入大殿,只是骑着老虎直向后来所谓的‘丰干禅院’的禅房而去。到了前苑里,他才跳下虎背,把那只老虎安置在另外的房间里。”
“然后,他才盥洗清净,到大殿礼过佛后,回到院里,他便对原来住在里面的同道们说:
‘不要紧,不要紧的!大家都要以相安无事。’
“那些原来住在里面的寺众,早已骇得迁徙一空了。“
“啊!难怪一座偌大的禅院,总是他一个人居住啊!”宝德禅师听到这里说道。 大家都沉默了,而结束了这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