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2/14 过去之后。
提到写诗,其实很“难”。所谓诗者,实非为诗,是名为诗。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乾坤。掌中握无限,刹那在永恒。没有个着落处。
喜怒哀乐,柴米油盐,鸿鹄之志,夏虫蝼蚁。不过是个泡影。
男欢女爱,父母恩情,子女孽债,恩怨情仇。不过是个转头空。
谈空谈玄,谈理谈数,坐而论道,吹牛侃山。多虚名妄言。
所以,欲写来时,往往忘言。更不必论,很多文字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表象。
然而,既然当前这种生命形式就像是莫比乌斯环或者克莱因瓶,那么,内外难分。
月乌星稀二月中, 遣词酌句话梦松。 似此寂寂寻常夜, 为谁托腮问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