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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揭秘中国最神秘的人群的隐秘生活

原文 | 楼主:天佑中华A (*)
天佑中华A @ 2010-03-23 09:01:44
  “乐教授,你在家一定是很快乐的。”周惜雪道。
  “快乐什么?”
  “你家有个周星驰啊!”周惜雪笑道。
  乐枫道:“他啊,好的时候少,坏的时候多,唯一的特点就是经常遇到桃花运。”
  “桃花运?我怎么不知道?”欧升达不明所以地看着乐枫。
  “等你知道的时候都变成桃花劫了。”乐枫道。
  “完全是栽赃。我这人遇到桃花的概率,不比猪悟能遇到白素贞概率更大?”欧升达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廖冰旋咯咯地笑起来,乐枫问:“你笑什么?”
  廖冰旋道:“你真得采取点措施,你家这个老公简直太狡猾了,看着是个老实人,我看啊,准是泡妞学校毕业的。”
  欧升达板着脸道:“谁说我是泡妞学校毕业的,分明是泡菜学校毕业的嘛。”
  楚之洋问:“此话怎讲?”
  欧升达揽着乐枫的肩头笑着对大家说:“我们家有这么个老醋坛子,我就造成泡菜了。”
  “你得了,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足。乐教授多好,对你一切都这么宽容。你要是我老公啊,我天天给你穿上铁盔甲。”廖冰旋不屑地说。
  欧升达看着古梦柏,问:“古总,我问你,你们大学里开了御夫术这门课了吗?”
  古梦柏笑着直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廖冰旋看着乐枫:“看看,你这个老公啊,出轨指数超过百分之二百。”
  乐枫宽厚地笑着:“廖总,你说该怎么管他?”
  廖冰旋道:“大家都是女人,不妨我把我这么多年的绝学传授给你,这招一旦用了,保管他以后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放电。”
  楚之洋问:“这我倒是有兴趣了,你是打算用苗族女人的蛊术,还是干脆给他毁容,再不直接宫刑呢?”
  廖冰旋反问:“你以为我那么恶毒吗?”
  楚之洋问:“难道除了这些办法还有别的绝学不成?”
  廖冰旋对着乐枫的耳朵说了几句,乐枫忽然掩嘴笑起来。廖冰旋问:“怎么样?有可操作性吧?”
  乐枫笑得直捂肚子,笑道:“太绝了,太绝了。”
  
天佑中华A @ 2010-03-24 10:12:14
  欧升达叫道:“要阳谋,不要阴谋,说出来,叫大家知道知道你的绝学。”
  廖冰旋瞪了欧升达一眼:“叫你们知道了,那还叫什么绝学?”
  楚之洋和周惜雪第二天就走了,不过,周惜雪经常打电话给欧升达,问他一些管理上的问题。欧升达虽然说自己对通讯不懂,但是,管理这东西一通百通,他还是尽自己的所能跟周惜雪说一说这方面的事情。
  而就在跟周惜雪通些电话的过程中,欧升达忽然发现,自己的管理也有些需要改进的。观人错易,察己过难:挑别人的错,找别人的碴相当容易。而在跟周惜雪通电话以后,他又会不自觉地回眸自己的管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自己认为很完美的管理方式,原来还是有那么多的瑕疵。
  跟廖冰旋的合作一直很顺利,水榭山谷项目建设很快,估计很快就能进入销售期,宝山投资大厦估计再有两个月也能到达正负零。
  廖冰旋经过上次给楚之洋送行,也意识到了如果跟欧升达走得太近会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也有意无意地减少打电话给欧升达的次数,见面也只限于公开场合,私下约会几乎没有。用她的话来说,要小心地维系这段感情。
  这天在工地,两个人开完联席会议,廖冰旋道:“我们去走走吧?”
  欧升达一想,这样也好,两个人走在工地上,说什么别人也不注意。
  于是,两个人走到工地中央,看着四周忙忙碌碌的人们,欧升达道:“看到这些,我真是感到骄傲,这是我们的项目,我一定把它们做好。”
  廖冰旋苦笑一下:“可是,我对这些并没有兴趣。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你。升达,你知道,不应该发生的一切在那天晚上都发生了,让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因为这并不是我和你之间两个人的事,还会牵扯出很多事,比如我和你的合作,乐枫的事情。还有就是如果发展得不好,可能我和你连朋友也没有办法做下去。”
  欧升达低下头,廖冰旋叹口气道:“我对这些都并不是没有考虑到的,该来的总是要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性,爱会发生变化。”
  欧升达道:“也许,我们是该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这样不行,太危险了。”
  廖冰旋在欧升达身边转了一圈,道:“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敢面对张自江,尤其是张奕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个好女人了,婚姻让我感到无助,可是,你这个婚后让我第一次动心的男人,怎么刚开始那么有安全感的,一下却什么也没有了。我迷茫!尤其是,我想到乐枫会时时刻刻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更是难受。”
  欧升达回答:“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一直在想,一旦张自江发现我们的事,他会怎么对付我,又会怎么折磨你。”
  “我也知道这种爱像罂粟,有毒但会让人上瘾。我现在就是这样身陷其中不能自拔。”廖冰旋道。
  
天佑中华A @ 2010-03-24 10:13:40
  欧升达点点头:“也许,我们该尽快抽身,断绝来往。放弃,对你、对我、对各自的家庭及其他亲人都是好的。”
  “嗯,我确实心里很难受,又不知道如何宣泄。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面对,天天要和你碰面,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真的很郁闷,想想真的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我以为我可以走出这段感情,内心曾千百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是,每当看到你的时候,我都无法抗拒。我知道我在玩火,也知道所有陷入婚外恋的人都是这样无可救药, 这样的情不自禁。”廖冰旋显得很痛苦。
  欧升达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说:“感情的事没法说清楚,爱是没有理由的,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内疚也没有用了,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因果的。还是让我们慢慢地把它淡忘了吧。”
  廖冰旋勉强地笑了一下:“我也是一直这么想的,可是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任何见不到阳光的东西,永远不会长久。如果还不是高手,就要小心用剑!唉,升达,错的时间里爱上对的人,还是把他放在心里珍藏吧!”
  “对不起旋子,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我很抱歉。”欧升达费劲地笑了笑。
  廖冰旋声音低低地道:“别说抱歉,这事不是一个人的责任。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自责。”
  欧升达叹口气:“也许,我这人从本质上就是个骗子,你为什么不骂我呢?”
  廖冰旋勉强地笑了一下:“为什么要骂你?如果你自认是骗子,我是甘愿受骗。上帝之所以让女人变得如此愚蠢,就是因为我们总还是幻想着有爱情这种东西。”
  “唉,婚外恋这玩意儿就像炒股票,关键是你要赔得起,赔不起的时候,什么都完蛋了。”欧升达感慨道。
  廖冰旋忽然变得有些坚强:“别说了,跟你在一起,这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好的,即便是死,也值了。”
  “走吧,他们还在那边等着你呢。”欧升达道。
  “嗯。”廖冰旋转身离去。
  欧升达站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他忽然注意道,她的脖子后面有一道红丝线。她忽然转过来,轻声道:“但是,我要你记住,我的身体虽然在别的地方,我的心却在你这里。”
  欧升达忽然心里很酸,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廖冰旋越走越远,但是她脖子上的红丝线却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这脖子大概生来就是用来回头的吧。
  手机上忽然有条信息:我今天下午到鹏城,是涵涵。
  见不见她?欧升达犹豫起来。
  见有危险,欧升达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男人,他经不起女人的诱惑;不见又没有推脱的理由,他只好站在风中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下。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欧升达有些担忧的心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他和涵涵什么关系也没有发生呀,自己在怕什么?当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东西到来时,你只有去接受,因为那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
  于是,他下定决心,回复到:好,我在会所请你吃饭。
  
天佑中华A @ 2010-03-24 10:15:19
  回想着这两个月的一幕幕情景,欧升达真是感慨万分。人生真是奇妙呀,你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生活就是无数个饭局,要从无数饭局过渡到一个饭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运气。
  那天,欧升达走进涵涵事先订好的房间,他惊讶地发现,里面布置得很温馨。
  涵涵身穿一件白色线条简洁的裙子站在那里,一如一个天使。
  “好久不见,想你了。”涵涵伸过手,欧升达感到那手凉凉的。
  欧升达很想像范伟一样,用英文说声:me too。但是想想那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张口说出的却是“你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谢谢。”涵涵笑靥如花。女人都喜欢奉承,概莫能外。
  “可以上菜了吗?”有服务生过来问。
  涵涵点点头。
  吃饭的气氛开始多少有点儿僵硬,两人谈话也是小心翼翼的。欧升达告诉涵涵,她的别墅钱已经交完,还剩了一些,问她是不是要做装修费?涵涵道,你看着办吧。
  吃到一半,尹诗双带着会所职员端着个盒子上来。
  欧升达示意她把盒子放到涵涵的面前,涵涵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她当年获奖的那件旗袍。
  涵涵惊得半天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欧升达。
  欧升达淡淡地说:“早就想给你,但是一直没机会。”
  涵涵从桌子对面飞扑过来,给了欧升达一个拥抱,完全没有在乎旁边的尹诗双和会所职员。
  尹诗双看了欧升达一眼,带着职员退了出去。
  欧升达绅士地将涵涵送回座位,道:“高兴吗?”
  “太意外了。”涵涵道。见欧升达坐下,她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欧升达淡淡地说:“没什么,我可以为山区的孩子捐款,却不能因此让你失去对你最有意义的这件旗袍。”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暧昧这种的东西,似乎一定要跟吃饭搅在一起,要不然就缺少滋润和滋味。
  涵涵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道:“我以前只是觉得你是一个不懂女人的男人,看来不是,你很懂,只不过是将这种懂,很好地掩藏了。”
  “是吗?”欧升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涵涵端起手里的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对了,你相信缘分吗?”
  欧升达将杯子在手里转了几圈,道:“究竟什么才是缘,什么又才是分呢?我这个年龄已经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相信缘分。”涵涵眼里含着笑。
  
天佑中华A @ 2010-03-25 08:46:08
  “我……这事我不太信的,我不相信缘分这件事。”欧升达不能随意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她问的目的。
  “一切随缘吧。”涵涵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欧升达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涵涵边吃边说。
  欧升达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怎么……有什么事?”他疑惑地问涵涵。
  涵涵因为喝了点酒,脸色更加迷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愿意接近你,我只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欧升达赶紧说:“打住,别说这个话题。首先,我有家庭;其次,我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再次,我不了解你。我们只见了几面,说这个不合适。”
  “是吗?”涵涵盯着欧升达,眼睛里有种让他慌乱的东西,“这些我不在乎,你在乎吗?”
  “得,今天的话题到此结束。我走了。”欧升达道。这顿饭是他吃的最上火的一顿饭。欧升达如坐针毡没有一丝吃的意思了,只想早点离开。
  “为什么要逃呢?”她问。
  欧升达道:“无所谓逃避,只是继续下去了无新意。”
  “你这只是借口而已,其实,你只是内心恐惧。”涵涵眼睛里依然带笑。
  “笑话!我恐惧什么?我走了。”欧升达站起来。
  “哈哈,你是逃不掉的。”涵涵在后面道。
  欧升达关上门,心想:丢死人了,差一点就经不起诱惑。面对一个女人如此赤裸的表白,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动心。可是,欧升达却不能回应,因为已经有了廖冰旋那个麻烦,再来一个麻烦,自己的生活非得乱套不可。
  一个信息: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也不想破坏你和乐枫的关系,我只要你能够没事时能陪陪我就好了。是涵涵,怎么跟廖冰旋一个口吻?
  欧升达删了短信,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快乐也有悲伤。以后该怎么样面对这个女人呀?本来是想利用一下她背后的关系,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他心烦意乱。算了,不管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
  
天佑中华A @ 2010-03-25 08:47:39
  司机把车开上高速,欧升达特意回眸望了一下,上面依旧是郁郁葱葱,只露着一点点房屋的痕迹。那会所隐蔽得真好,就像它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是,它在那里,而且很多的神秘也在那里,就像神秘的涵涵一样。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是为你而生的,她对于你来说神秘与不神秘就看你对她感不感兴趣,感兴趣了,她也就神秘了。
  回家的路上,他能想象出等一下见到乐枫的每一个细节,吃消夜时的所有内容,上床以后的每一个程序。所以他渴望激情,却没有足够的理由甚至勇气去改变这一切。
  对于未来的日子,欧升达不知道如何坚守自己的爱情,心里还是充满对于孤单的害怕,充满对于安全感的渴望。他之所以依旧坚持,是因为心中,有最深的对爱情、对家庭的渴望。不论是怎样的男人,家庭一定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环。
  尽管,他的心里也蛰伏着某种渴望,希望有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希望生活中会不期而遇一位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可是,出现了又能怎样?就像自己跟廖冰旋一样,发生了以后不但没有享受到自己作为男人这一物种的猎奇心理,相反还整天担惊受怕。唉,值得吗?本来左右逢源的生活因为这次外遇而变得动荡不安,捉襟见肘,想想也真的不值得。
  车子很快就到了沙头角,可是,欧升达依然无法平静,涵涵那句‘你跑不掉’一直在他耳边转来转去。就连司机也看出了他的不安,问:“欧董,你心里有事啊?”
   欧升达摇摇头,司机再没问下去。
  他心里还在纠结着。自己本来是社会的精英,世人的楷模,可是自己的私生活却难与人言。这样在乐枫与廖冰旋之间周旋;在责任与欲望中挣扎;在刺激与内疚、光明与黑暗中左右摇摆。秘密原本是自己快乐的源泉,但是这种秘密就像手雷一样会随时引爆。当该来的最终来到时,那时自己又该怎么做?
  自己的生活本来四平八稳,怎么忽然变得如此狼狈不堪?现在又出来了个古灵精怪、聪颖刁钻的涵涵。唉,麻烦,真的是麻烦。
  乐枫现在是不是发现自己什么了?她那晚的一夜无眠肯定是因为自己那天身上有乌梅的味道叫她对廖冰旋产生了怀疑。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来跟自己吵?也许她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在斗争和挣扎,努力地抓住或者决绝地斩断,意志坚强,手段高明,这不能不防。
  男人在面对年轻有活力的女孩子的时候是没有抵抗力的,这话一点儿不假。欧升达在心里对自己说,欧升达,你要坚强,你要挺得住,涵涵就是个仙女你也要忍着。
  回到家里,乐枫没回来,倒是张翠在厨房里面忙着什么,见欧升达回来,她说:“大兄弟,乐老师在搞实验,不一定几点回来。你要是饿了就叫我,我给你煮消夜。”
  欧升达嗯了一声就往楼上走,谁知,楚之洋的电话不紧不慢地跟了进来。“你在干吗?”他问。
  “哦,我刚到家。”
  “你到家之前干什么啦?”楚之洋问。
  欧升达回答:“没什么,跟一个朋友吃饭。”
  “你就别瞒我了,怎么?遇到麻烦啦?”
  “你怎么知道?”欧升达问。
  
天佑中华A @ 2010-03-25 08:50:22
  楚之洋反问:“不遇到麻烦你会这么烦躁?我还不了解你?只有遇到麻烦才会这样,这么多年了,你肚子里有几两香油我是清清楚楚的。”
  “好吧,我就不瞒你了。”于是,欧升达一五一十地把今晚的事情跟之洋说了一遍。
  楚之洋道:“你最近怎么啦,老唱《西厢记》?走了桃花运?”
  “你得了,我这哪是桃花运,不成了铡美案就不错了。我就纳闷,这些女人都怎么啦?放着大好的男人不去找,非要破坏我的家庭团结稳定和谐,而且还表现得那么前仆后继、英勇无畏?”欧升达一边通着电话,一边脱着衣服。
  “你有魅力呗。”楚之洋的语气明显带着讽刺。
  欧升达把裤子踢到一边:“你这人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都啥样了?委屈惶恐、左右周旋、焦头烂额,整个一可怜虫。”
  楚之洋冷笑着:“你自找的,我凭什么同情你?你要跟穆斯林似的能娶四个,要是回到大理国,你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段正淳。可惜啊,你是生不逢时,得了段王爷的病,却没有段王爷的命。”
  “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大半夜的,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这趟非洲效果怎么样?”
  “你终于想起我出来干什么了。别提了,拿下了两个小单,大单还是叫阿斯通抢走了。”
  “你没问问周惜雪是什么原因吗?”欧升达问。
  “这不,我正要去巴黎跟她会合。这事得总结一下,肯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对了,你那里还算顺利吧?”楚之洋问。
  欧升达笑着:“还行,宝山投资大厦要出正负零了,水榭山谷也一切正常,一期进入销售期,我赶紧打回点钱给你,好让你的年报好看一点。”
  “我今年也真的得靠你了,这主业损失就得副业补了。”楚之洋叹息着。
  放下电话,欧升达走进洗手间,打开花洒,任水流子弹一样打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法律允许我跟《古兰经》规定的那样能同时娶四个,哪怕能娶俩呢,也就没有这一出人间悲剧了。他叹道。
  然而另外一个声音说,请谨记:出轨有风险,弱智需谨慎!
  欧升达坚信乐枫已经怀疑到了自己跟廖冰旋的事情,她之所以这么闷着,肯定有她的原因。我们无法知道善行恶状在一个人生命中所占的比重,所以我们无法在一开始就付出了相应的心力,因为,我们并不清楚今日的错误将在日后收取多少的代价。
  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谁都不是傻子,只是每个人对自己的行为都是假糊涂而已。
  
天佑中华A @ 2010-03-26 08:31:16
  他洗完澡,走出洗手间,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打个电话给廖冰旋,可是,当他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时,又犹豫了,她现在肯定不方便,算了,还是不打了。这个傻女人啊,满园春色何苦偏做那一枝出墙的红杏呢?我想离开你,可是,也不想看你难受。
  看看时间还早,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可是,他发现自动登陆的QQ只有自己的,乐枫的居然上了密码。他试着用自己的生日、欧广群的生日、乐枫的生日、甚至家里的电话和银行密码都不行。这个乐枫在搞什么鬼?
  不过,乐枫博客里的心情却变成了:成年人的本领就在于即使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一定会干得光滑漂亮。
  她这是在说什么?是在指自己跟廖冰旋的事吗?看看博客里的内容,却还是关于孩子教育的,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是自己多心了吗?
  欲望、爱情,随时都会发生;爱情、婚姻,随时都会凋谢。他突然看见廖冰旋的QQ签名变了样。
  他有些紧张,虽然他跟廖冰旋都有对方的QQ,但是,上面只限于谈工作,绝口不谈私事,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东西太不安全,随时有泄密的可能。她现在换了签名,什么意思?
  唉,谁叫自己在游艇上软弱了一把?让下身支配了上身?尽管现在自己步步为营,可是错一步,后面得再错十步来遮掩最初的那一步错,千万不要到最后枉费愁肠千百度,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啊。
  唉,空气里,阴阳离子总在飘移,相遇、排斥、吸引、碰撞、结合,这就是生活。
  快刀斩乱麻结束跟廖冰旋的感情?可是,又显得那么决绝。这女人对自己那是真好,伤了人家也是于心不忍。可是,不当机立断,这种闷骚的人,就如同慢性的绝症,一旦粘上了,虽然不是如同炸弹、机枪那样立刻致人死命,但是却会耗费人更多的时间,折磨得人精疲力竭,然后还是不免一死。
  唉,难啊,欧升达看着电脑,心却早被撕成了两半。
  他又拨通了楚之洋的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办?
  楚之洋想了一会儿说:“要我说,情感中的分歧矛盾就如同鞋里的沙子,你不及时把它倒出来,它就会持续地磨脚,随便你说脚底板有多结实,都能给你磨得直渗血,让你穿不得鞋、走不得路,及时地清理沙子才是王道——如果这沙子能清理掉的话。”
  “可是,怎么清理沙子?”欧升达问。
  楚之洋笑道:“你别问我,我纯属围观。”
  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欧升达道:“好了,不说了,乐枫回来了。”
  楚之洋道:“听我说句话,肺腑之言,千万千万别走到我这步。你看我,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吊着,别人说我是钻石王老五,其实,苦辣酸甜自己才知道。”
  
天佑中华A @ 2010-03-26 08:33:11
  “你跟周惜雪不是很好吗?”欧升达问。
  楚之洋突然叹口气:“唉,好是有不同的定义的。这话太长,回国以后我再跟你聊吧。”
  收了线,正好乐枫走进来,看到欧升达的表情,问:“你在跟谁通电话?”
  因为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所以,想必是乐枫能听到些只言片语,于是,欧升达回答到:“哦,是之洋。”
  “他最近怎么样?”乐枫问。
  “哦,不大顺利,只签了两个小单,大单还是败给了阿斯通。”欧升达回答。
  乐枫把手里的包放在台面上,问:“哦,周惜雪不是熟悉阿斯通吗?怎么没起作用?”
  “谁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不,他正准备去巴黎跟周惜雪见面,分析问题呢。”欧升达道。
  “你冲过凉了?”乐枫问。
  “嗯。”欧升达点点头。
  “你最近好像很注意个人卫生啊?”乐枫问。
  欧升达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潜台词就是你在消灭罪证;但是,他不能说破,那样的话就更显得有鬼。于是,他笑了:“这还不是你教育的好?”
  乐枫哼了一声:“是吗?你这么说我还是颇有成就感的。我这不是把一凤凰男成功地改造成了绅士?”
  欧升达问:“什么是凤凰男?”
  乐枫道:“凤凰男的意思就是你离开了鸡窝,变成了凤凰。”
  欧升达也不是不上网,他当然知道凤凰男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他还是装着糊涂说:“那是,听说城里生活好,我就来了。鸡窝关不住金凤凰。你就说我吧,多聪明,真是蓝精灵转世,一休托生,要不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知性美女?不对吧?我不应该叫凤凰男,我应该叫凤男,而你叫凰女才对啊?凤是公的,凰是母的嘛。”
  乐枫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些蹬鼻子上脸啊。”
  欧升达道:“你这不是有点贬低自己嘛,我之所以变成了那神鸟,是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像园丁一样,仔细地修理,我就不是神鸟,而成了鸟人了啊。”
  “少贫嘴,到楼下吃消夜。”乐枫道。
  “得令。”欧升达回答。
  “对了,今晚跟谁吃的饭啊?”乐枫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欧升达脑子迅速地转了几个弯,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哦,跟涵涵。我把那件旗袍还给她了。”
  “哦,还就还了吧。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没搞点浪漫?她不是喜欢找你跳舞吗?”
  “让我捐了100万,又在我这儿买了便宜房子,哪还有空儿跟我跳舞?”欧升达回答。
  乐枫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敢情你也有自知之明啊?想当初她一个劲儿地找你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里也产生过美好的憧憬啊?”
  
天佑中华A @ 2010-03-28 09:09:16
  欧升达赔着笑脸:“还是我老婆聪明,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现在看来,我那时也就是在心里罪恶了一回。我现在算看明白了,合着但凡有一线生机,在涵涵面前,我就是一被利用的主儿。”
  “嗯,有进步。”乐枫在桌前坐下。
  “你说像我这么谦虚的人,还有你这么一块明镜,我怎么能不进步?进步怎么能不大呢!”欧升达嘻嘻地笑着。
  “对了,这几天有没有见到旋子?”乐枫用勺子慢慢地搅着碗里的粥。
  “哦,见得比较少。有人跟区里反映,说她这次跟我们的合作涉嫌国有资产流失,好几个部门正在调查她。她正应付这事。”这才是正题,欧升达心里明白。
  “没啥问题吧?”乐枫很平静。
  “不好说,不过没什么,有些事情还是调查一下的好。调查清楚了,有些人自然就闭嘴了。”欧升达回答。
  乐枫夹了口张翠做的酥鱼,问:“她老公是区委书记,也就是走个过场吧?”
  “这不好说,这是她老公政敌的暗招儿也不一定。”欧升达也夹了口酥鱼,味道很好,连骨头都可以嚼掉。
  “不会影响到升达地产的正常经营吧?”乐枫又问。
  “暂时不会,不过也说不定。跟国企打交道,受到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不知道哪座庙的菩萨会横插一杠子。不管它,咱们跟他们有合同,白纸黑字的,怕什么?”欧升达道。
  “你跟旋子没有什么秘密吧?”乐枫问。她不知道为什么用了秘密这个词。
  “有什么秘密?都是为了工作,她想盘活国有资产,我想赚取利润。”粥有点烫,欧升达慢慢地吹着。
  “真的?旋子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不过我感觉她很有野心的。”话开始敏感起来。
  “谁没野心?你没野心?你没野心天天钻到实验室里干什么?还不是想干出点成绩,让大家肯定?”欧升达反问道。
  乐枫放下筷子,直视着欧升达:“你这人我太了解了,你就是跟她有什么秘密也不会说给我听的。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做房地产的那点弯弯绕儿,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你用不着跟我遮遮掩掩的。”
  欧升达避开她的锐气,反问:“你怎么非得屈打成招?”
  
天佑中华A @ 2010-03-28 09:11:34
  乐枫轻笑一声:“你别这么大反应好不好?我这是为你好。现在像你们这种合作,国企的领导能没有点好处?他们不是焦裕禄,不会无私奉献。你要是说旋子在这件事上没有私心,那就是她对你有私心。”
  这才是今天谈话的关键,欧升达太明白了。他想想道:“既然你说到这一点了,我就跟你说吧,我对她肯定有承诺。至于怎么操作的你就别问了,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这不就结了?咱们是夫妻,你那套我还不明白?”乐枫重新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欧升达夹了一块咸蛋:“我知道,凡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在你面前就像如来佛手掌里的猴子。”
  “别那么可怜兮兮的,好像我是克格勃似的。”乐枫道。
  “你哪是克格勃啊?你分明是摩萨德和CIA的联合体。”欧升达好不相让,反唇相讥。
  “对了,童蓝要实习了。你看看是不是安排到你那里干一阵子?”乐枫好像是很随意地说。
  欧升达脑子转了几圈。童蓝的专业根本不对口,怎么会要求在升达地产实习?哦,明白了,这是钉子嘛。
  “哦,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安排到哪个部门实习啊。”欧升达道。
  乐枫看了欧升达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那就安排到宝山投资大厦那个项目吧,在工程部。这跟她的专业有点贴边儿。等我给她找到合适的实习单位再说。”
  “没问题,我的态度一直是听老婆话,跟老婆走。”
  “那都是口号,你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乐枫的语气有点不屑。
  “我向毛主席保证,句句都是心里话。”
  乐枫更加不屑:“口号喊得响的一般都是假马列。”
  
  
  
  
  
  
  
天佑中华A @ 2010-03-28 09:12:33
  这天早上一上班,李文岚就打来电话:“晚上你在会所给我安排一个场子。要有气魄,我有重要客人,你也要过来陪。不过事先说明,你不准埋单。这个单有人埋,你千万别充大头。”
  “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欧升达问。
  李文岚道:“最好是单独的别墅,二三十个人。有些是外地的领导,你要安排得尽量好一些,显得咱们重视他们。”
  “好的,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欧升达赶紧拨通了古梦柏的电话。“正巧,那套中式的VIP今天闲着,就安排给你吧?按什么标准?”古梦柏问。
  “中档以上,别太豪华,客人以外地领导为主。”欧升达道。
  “我明白了,要不要有姓名牌的?”古梦柏问。
  欧升达道:“这个要的,下午我叫人把名单传给你们。”
  放下电话,大致跟李文岚说了一下晚上的安排,李文岚道:“你看着安排吧,名单等一下我叫办公室直接传过去。对了,桑真和乌梅晚上也来。”
  “怎么?你还跟她们来往?不是上瘾了吧?那玩意儿可是很费钱的。”欧升达笑道。
  李文岚呵呵地笑了一阵子:“你以为非得花钱?帮她们办点事,比花钱更顶用。”
  “你能帮她们办什么事?还不是花大头钱?”欧升达揶揄道。
  李文岚哼了一声:“得了,我不跟你解释了,见面你就知道了,我要去开会。对了,我听说区里有人要重新评估你和宝山投资管理公司的那个项目。你得做做工作。”
  做做工作?看来这股风不是想象的吹吹就过去的,真得重视起来。
  他打开电脑,登陆QQ,廖冰旋的头像是灰暗的。他留言:“关于区里要重新评估项目的事,咱们要见面商量一下怎么做工作的事。”
  廖冰旋没回话,也用不着回话,欧升达这是给乐枫看的。闯过江湖,什么人他没见过?他从不轻视任何一人。只怕万一不怕一万,关于自己跟廖冰旋的事,乐枫既然有了猜疑,就不得不防。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这是到了所谓的中年危机了吗?欧升达不断地问自己。
  手机上一条短信: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而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的……是涵涵。
  
天佑中华A @ 2010-03-29 09:09:57
  她这是想干什么?真的想追求什么爱情?不会的,像她这种女人不会轻易爱上谁的,但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步步进逼?情人只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只适合远远地欣赏,而决不能去碰触。
  跟她保持一种暧昧?这想法很快被欧升达否定了,不要相信所谓的暧昧之类的东西。暧昧是个伪装的很美的泥潭,一旦进去就会越陷越深。
  那么,该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呢?生有太多的无奈,现实有太多的限制。还是不要理她,也许时间长了,涵涵就会知难而退了。
  晚上欧升达一到VIP别墅,就明白了晚上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李文岚招待他大学的一个同学刘文卫。刘文卫是外地的一个市委书记,这回他带来了当地的宣传部长、主管文化的副市长、文化局长、旅游局长等一干人马。而李文岚这边除了他以外,局班子成员全部到齐,此外,还有中央电视台的大家来唱歌的总导演孔丽珠,以及几个所谓的大腕演员,当然,少不了桑真和乌梅两个人。
  李文岚把欧升达介绍给刘文卫:“文卫,这就是欧董。今天这个场面没有他咱们是进不来的。”
  刘文卫显得很年轻,一看就是那种办事果断的人,一边笑着跟欧升达握手,一边连声道谢。
  欧升达跟他寒暄着,同时也跟他随行的人都握了握手。
  李文岚又介绍孔丽珠。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说话语速极快,噼噼啪啪的像爆豆子;一上来就满口京腔地对欧升达一顿吹捧,就像认识好多年的朋友。
  欧升达只是听。他每年去北京的时候虽然不多,但是也替路克杰等官员接待过一些北京客人。这北京人啊,在饭桌酒桌上,啥都好说,什么都好办。你若有个大事小事要找北京人帮忙,别人拒绝你的概率基本为零,但命中率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有件事他是听明白了,这孔丽珠是想办一台晚会,拉自己赞助。欧升达当然不能花这冤枉钱,他自然也以北京人那一套对付北京人,满口说可以考虑,实际上想的却是怎么能脱离这个女人的纠缠。
  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乌梅单独在一起。她很关心地说:“你跟她说话悠着点儿。她说话没谱儿的。你真把钱给她,她就找借口把钱花到别的地儿去了。最后你还能跟她打官司啊?”
  欧升达笑着回答:“我知道,一般来讲,北京人说话都爱炫,喝着酒的时候更是豪情万丈,所以听的时候要如同喝啤酒把泡沫去掉一样,一杯当小半杯喝。必须悠着点,否则一定是失望。你看她一口一个她家老爷子怎么怎么地,好像她家老爷子是国务院总理似的。”
  乌梅道:“什么她家老爷子,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实际上是不是亲戚我们也不清楚,是不是她上杆子贴上跟人家上床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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